她依稀听到“……都该死”的字样。
“祁雪川我告诉你,再敢挑拨我和司俊风,我听到一次打一次!”祁雪纯难得动怒,挺叫人害怕。
助手按他的吩咐去办了,没几天,助手查到了一些眉目。
最后终究还是放下。
她要见的人住在三楼,窗户和门都用铁栅栏封得死死的。
说得什么也不清楚,语气里的懊悔、歉疚和心疼却一丝丝占据她的心头。
“本地医生也能做,他们为求心理安慰,非要找个顶级专家,然后让我们背上心理负担?”司俊风冷笑。
祁雪纯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,路医生一定是有了新的治疗方案。
“我已经联系公司安保部了,你去跟他们解释吧。”
后花园里没什么人。
车子往前开,他忍不住看向后视镜,后视镜里的身影越来越小,但一直没动。
“你去自首吧。”
“乖,别这样哭,伤身体。你现在身体虚弱,不能这么哭。”
云楼心疼的看着她:“找回记忆的过程,也这么痛苦吗?”
因为司俊风说了不回来。
“云楼,我等会儿来找你。”话没说完,人被拉走了。